一听加代说往死打,博哥问:“什么意思?”
(资料图)
三个兄弟冲了进来。马三和大鹏拦着博哥的哥们,二老硬冲向了博哥。大昌一看,“哎!”
加代手一指,“你敢动呀?大昌,你要是动一下,我把你腿都掐了!立正。”大昌不敢吱声了。
马三和大鹏先给了博哥的哥们一人一拳,打得不敢动了。二老硬一把摁住博哥,斜着眼,攥起沙包一般的拳头,朝着博哥的面门,咣当就是一拳。博哥鼻子一阵酸痛,感觉嘴里有脱落的牙齿。二老硬连着又是两拳,直接把博哥打得不省人事了,西瓜汁顺着嘴角往外流。
加代伸手一拽二老硬,“别打了,再打就没了。”
看了看博哥的几个哥们,加代说:“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你们都在吧?”
“大哥,在。但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能行吗?不是戏弄我们?不是嘲笑我不敢硬到底吗?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一硬到底。来,每人自扇十个嘴巴。打得轻的话,我动手打。”
大鹏顺后腰把短把子抽了出来,咔嚓一下打开了保险。博哥的四个哥们一看,马上开始自扇耳光。
每个人自扇十个耳光以后,加代说:“你们转告林博,就说随便他想怎么做,我都奉陪。走!”
加代带着三个兄弟扬长而去。博哥被推进了手术室。医生检查鼻梁骨塌了,门牙脱落四颗,可能会面瘫。加代的这一回勺,势必把博哥打急了。
加代也知道这下肯定惹麻烦了。回到八福酒楼以后,加代没有坐以待毙,而是主动出去,开始找人了。
加代先是把电话打给了杜成。“成弟啊。”
“你好,哥,哎,怎么了?”
“我问你一个人。”
“你说,”
“圈子里有个叫林博的,你认识吗?”
“林博?不认识,哥,这个我真不认识,没接触过。出什么问题了?”
加代说:“你帮我打听打听,看看谁能说上话。”
杜成问:“哥,是办事,还是怎么的?”
加代说:“办点事,我打了他。”
杜成问:“代哥,他挺大吗?”
“和你应该差不多。”
杜成一听,“哎呀,那确实挺牛逼的。哥,你别着急啊,我立马帮你问问。一会儿给你消息。”
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杰哥。“哥,我打了山东的大少林博。”
杰哥一听,“为什么打他呀?”
加代说:“在陈红的夜总会装B,打我妹妹陈红。”
杰哥问:“陈红是谁呀?”
“是我一个开夜总会的妹妹,人特别好啊。当时我酒也喝多了,没忍住。另外当时在现场不少人在看着,我不打他的话,就不好看了。哥,逼到这了。”
杰哥说:“林博,我认识。”
“我想你肯定认识。哥,老弟这边没有办法了,只能把这事跟你说了。哥,你要是方便的话......”
“你都打电话了,哥能说不行啊?弟,这样吧,破点财行不?”
“哥,我听你的。”
杰哥说:“这钱呢,你就当冲杰哥拿的,杰哥不是给你摆不了这个事。杰哥办这事也得需要给他面子。你能懂我的意思吗?你准备一千万吧。”
“行。”
“你给他打成什么样了?”
加代说:“鼻梁打塌了,以后可能会面瘫。”
杰哥一听,“拿什么打的?”
“拳头打的。”
“拳头能把人打成面瘫啊?怎么打的啊,打多少拳啊?”
“就两三拳。”
“两三拳打得这么重?”
加代说:“哥,我身边不是有点能人嘛。现在情况就是这样。如果一千万不够,就加一点。”
杰哥的想法是加代先准备好一千万。如果事情能摆,杰哥就把加代带过去,加代亲手把钱给博哥。杰哥说:“事情过后边,我来帮你把这钱挣回来。随便给你一个项目,这钱都能挣回来。”
“哥,那无所谓,你我不提这些。”
“行,你听我消息吧。”此时正在上海的杰哥挂了电话。
杰哥把电话打给了,跟博哥关系非常好,生意做得非常大,又沾点社会的小兰。小兰跟杰哥的关系也很好。
电话一接通。“喂,小兰啊。”
“哎呀,杰哥你好你好。”
杰哥说:“这都后半夜了,我也不跟你磨磨唧唧的了,长话短说吧。”
“杰哥,你说。”
“我一个弟弟打了林博。你能不能给调解一下?我自己家的弟弟。”
小兰一听,“谁呀?刚子啊?”
“不是刚子。我另一个弟弟,北京的,叫加代。”
“这人我没听过。因为什么呀?’
杰哥说:“具体因为什么我不跟你说了。在夜总会,双方都喝多了,一言不合打起来了,很正常。你帮忙说两句话。具体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。我跟我弟弟说好了,让他赔点钱,我帮他出个面儿。你要需要我过去的话,我就飞一趟北京,或者飞到你们那里也行。”
“行,杰哥,你看你都说这话了,我不能不管啊。我去趟北京,我连夜过去,我先了解一下情况。不管行不行,明天上午我给你加个电话。”
杰哥说:“你必须替我办了。兄弟,这边不是别人,那是我弟弟。”
“关系特别好呗?”
“我自家亲弟弟,你说什么关系?”
“行,我明白了啊。你等我消息吧。”放下电话,小兰连夜赶往北京。
杰哥刚交了投名状,加入了勇哥麾下。杰哥知道要想融入勇哥的圈子,讨好加代至关重要。成年人的世界里,人情世故是很微妙的一种东西。只交好一个人,不交其他人,是不可能的。能够面面俱到,才是人物,才是高情商和大智慧。交朋友累就累在这方面。